首页 » 精彩游记 »正文

神秘的夜郎故地 ——青山历史文化探究

时间:2016-05-19    

青山保氏规模宏大的四合院

普安县青山镇建镇970多年,有黔西南州历史名镇、商贸名镇、军事名镇、文化名镇、教育名镇之称,是令人瞩目的地方。黔西南范围流传的“头青山,二者相,三龙广”民谚,说明青山为黔西南州前身“盘江八属”三大集镇之首,实不为过。青山镇历史文化底蕴丰厚,属夜郎故地。在全省发掘的21处古夜郎文化遗址中,青山镇就有11处之多;有保存完好的清末、民国时期四合院40余栋;有观音寺、诸葛武侯祠、城隍庙等大小10余个寺庙;保存有古匾40余块;青山还是回族聚居镇,回民文化丰富,有建于清末的青山清真寺、小屯清真寺。


神秘的夜郎故地

汉代直至唐、宋时期,历代中央王朝对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实行羁縻政策。《史记·司马相如列传·索引》引《汉官仪》称:“言制四夷牛马之受羁縻”。“羁”即“马笼头”,“縻”即“牛引”,也就是牛鼻绳。这就是说,朝廷视“蛮夷”为牛马,用马笼头、牛引驾驭他们,使之驯服。“羁縻”是中央王朝对边疆少数民族的驾驭之术,站在大民族主义的立场,对其他各民族施以“怀柔”之术,使之归顺、臣服。

汉武帝“开三边”,将“西南夷”纳入汉朝版图,开始实行“土流并治”,其特点是“郡国并存”。经过汉初的休养生息,出现了“文景之治”(汉文帝、汉景帝时期),到汉武帝时,国力鼎盛。雄心勃勃的汉武帝,向北、向西、向南三面拓展疆土,谓之“开三边”。在南方,主要是平“百越”和开“西南夷”。

所谓“西南夷”,是汉代对巴蜀以西、以南民族的总称,即《史记·西南夷列传》所说:“此皆巴蜀西南外蛮夷也。”巴蜀为四川的古称,是西南开发最早的地区,秦代即纳入版图。巴大致在今重庆市,蜀以成都平原为中心。汉代经营西南的大本营在巴、蜀,以此为基准,将其以西、以南边境外的民族统称为“西南夷”。西南夷包括“西夷”和“南夷”两大部分。西夷指蜀郡以西的少数民族,大致分布在今四川西部及甘肃南部。南夷指巴、蜀以南的少数民族,分布在今云南、贵州及桂西北。

汉武帝建元六年(公元前135年),汉朝灭了闽越,想乘兵威使南越臣服,于是派鄱阳令唐蒙出使南越,晓以利害,使其归顺汉朝。但目空一切的南越王,自恃地广人众,离汉朝遥远,不肯降服。唐蒙在南越之行途中,吃到了蒟酱(至今未能考证是何食品)。商人告诉唐蒙,蒟酱只产于蜀地(今四川),巴蜀商贾贩运至夜郎,经牂牁江而运至番禺(今广州)。古代的牂牁江,指的是北盘江及下游的红水河。唐蒙得知,“夜郎者,临牂牁江,江广百余步,足以行船”,顺江而下,到番禺城下入海,于是发现南越“道西北牂牁江”可通夜郎。汉武帝经略西南时,在夜郎地设牂牁郡,秦至汉初,夜郎与巴蜀、南越就有商贸交通往来,但道路险要,时常梗阻。是年,唐蒙率兵千余,胁迫夜郎内附,置犍为郡(治僰道,今四川宜宾市西南,辖川南、黔西、滇东一带),并开始修筑夜郎道。

唐蒙初入夜郎时是很艰苦的,他统领的千余人,却需要有万人来运送物资。为了“浮船牂牁江”以攻打南越,他奏请“发巴蜀卒治道,自僰道指牂牁江”。工程相当巨大,用了数万人,苦心经营了十几年,“死者甚众”,而巴、蜀等四郡“千里负担馈粮”亦不堪忍受,好不容易才开辟了这条道路,长200多公里,史称“夜郎道”。道成后始通邮传。《华阳国志·南中志》说:“自僰道、南广有八亭,道通平夷。”僰道在今四川宜宾,南广包括今宜宾市高县、珙县,以及威楚(今云南楚雄)、贵州威宁、赫章一带,再八亭(秦汉时每十里设置一亭)便达牂牁江;“平夷”指平夷县,治所在今毕节,隶牂牁郡。从威宁、赫章、毕节至普安、兴仁、兴义一线,汉墓成群,说明夜郎道是重要通道。在赫章可乐镇(原可乐乡)发现了一件“武阳传舍铁炉”,它是驿传人员所用的炉灶,这里所说的“传舍”就是指驿站处所,可作为汉代曾在可乐设驿的历史见证。在兴仁交乐和兴义万屯各出土了一件铜车马,说明两地都是夜郎道所经之地。

处于牂牁江与夜郎道交汇处不远的普安县青山镇,为马别河发源地,境内河流属珠江流域南盘江水系,有地势相对平坦的坝子,是建立夜郎中心的理想之地,曾有着辉煌的过去。

1979、1980年和2002年,考古工作者先后三次对青山镇营盘村的铜鼓山遗址进行发掘。1979、1980年,发掘出土玉、石、骨、陶、铁、漆等质地的遗物1000余件,陶器为大宗;并发现大量螺壳和猪、狗、牛、羊、鹿等动物遗骨。其中玉器有玉璧、玉管等。石器皆为磨制,有石斧、石凿、石镰、石臼、石璜、石坠等。铜器有钺、剑、凿、削、镞、环、叉、鱼钩等,以削、环为多。铁器有刀、镞、矛等。最重要的是发掘出土了一批用于铸造兵器和工具的陶模、石范。其中部分戈范和钺范范腔可与贵州各处所见的戈和钺的实物相套合。2002年,又发掘出土数百件玉、石、骨、陶、铜等质地的遗物,包括各种装饰品、兵器、生活用具和石模陶范等。考古专家判定,铜鼓山遗址是一处以制造兵器为主的手工作坊遗址,并认定铜鼓山遗址的年代在战国至西汉中期。因此,铜鼓山遗址是一处夜郎的遗存。

除铜鼓山遗址外,在青山还发现了大坡遗址、狮子山遗址、大园子营盘山遗址等邑聚遗址。这使得青山夜郎遗址的数量增至11处,占全省21处夜郎遗址的半数还多。这些遗址皆分布在山巅,相距最近50米,最远5千米,平均距离1~2千米。古代贵州属热带与亚热带气候,山间平地和坝子积水,沼泽和海子遍布,所以夜郎人要选择在山巅扎营。渔猎成为夜郎时期主要生产生活方式之一。这从2005年4月贞丰小河口夜郎遗址发掘出的渔猎工具网坠等、铜鼓山发掘出的鱼钩范可得到证明。至今青山镇很多山间平地仍然四季积水,海子、水淹地等地名比比皆是;地下水源丰富,一条伏流在青山广场处露头,形成绿荫塘,再在青山中学露头,又潜入地下成为伏流;2000多年前的青山更应是植被茂密、水源富足之地。这些天然环境,为夜郎在青山建立大本营提供了基础。

据《汉书·西南夷两粤朝鲜传》载:成帝河平年间(公元前28~25年),夜郎王兴举兵攻句町王禹和漏卧侯俞(漏卧侯国在云南泸西、师宗、罗平一带),西汉朝廷“遣太中大夫蜀郡张匡持节和解,兴等不从命,刻木象汉吏,立道旁射之”(表示仇恨)。事后,西汉朝廷为树立国威和平息事端,选用曾经当过连然(今安宁)长和不韦(今保山)令的陈立出任牂牁太守以直接处理。陈立上任后,即谕告夜郎王兴,兴仍不从命,陈立遂带“从吏数十人出行县,至兴国内且同亭(今贞丰、册亨、望谟、罗甸间),召兴。兴将数千人往至亭,从邑君数十人入见立。立数责,因断头,邑君曰‘将军诛亡状,为民除害,愿出晓士众’。以兴头示之,皆释兵。句町王禹、漏卧侯俞震恐,入粟千斛,牛羊劳吏士”。其后,“兴妻父翁指与兴子邪务收余兵,迫胁旁二十二邑反”,又被牂牁太守陈立与都尉万年残酷镇压,夜郎从此覆灭,时距汉武帝赐予夜郎王号仅84 年。自此以后,句町国(今文山州全部、红河州中东部,以及玉溪市、曲靖市和广西壮族自治区百色市的一些地区,其“国都”在今云南广南县莲城)即日益坐大,不仅控制了益州郡,还控制了牂牁郡的广大地区,成了当时西南地区最大最强的方国。

夜郎国的主体民族极有可能为“濮人”(仡佬族先民)、骆越人(布依族先民),因普安一带曾为“濮人”居住之地,由“濮”演化为“普”,故有了“普安”这一称呼。

夜郎王兴跟句町王禹和漏卧侯俞频繁发生军事摩擦,三国之间距离不会遥远。因此,青山及附近地区,有可能一度是夜郎的政治中心。夜郎穷兵黩武、连年征战,其奴隶制法律具有“严刑峻法”与“重刑轻罪”特点,有九种酷刑:挖眼、剁指、砍脚、剥皮、砍头、喂鱼、没奴与坐牢。甚至在一定场合的哭声都要严刑禁止:“男哭挖左眼,女哭挖右眼”。该国有二十条法律制度:第一条,凡偷盗者砍指;第二条,凡行骗、抢劫者挖眼;第三条,凡不孝者罚,重者剥皮……第二十条,内奸砍手脚挖眼。

赫章可乐与普安铜鼓山出土了玉珏、玉镯、玉管和象牙雕刻首饰,以及铜发钗、铜手镯和石手镯、铜带钩、铜戒指、骨珏与玛瑙管、玉珠、骨珠串联而成的项饰,既显示出夜郎国歌舞升平的一面,又反映了夜郎民族爱美的特点。铜鼓山出土的文物百分之六十以上属女性装饰用品,说明铜鼓山遗址不仅是古夜郎国的兵器加工遗址,还是贵族装饰用品加工遗址。


青山街头修复后的“节孝牌坊”



盘江腹地政治经济重地

洪武十四年(1381年)九月初一,朱元璋令征南将军颖川侯傅友德、左副将军永昌侯蓝玉、右副将军西平侯沐英率师30万人南征云南,洪武十五年(1382年)闰二月平定云南全境。嗣后废除了元朝的军事制度,建立卫所制度。是年建立普安卫,先隶云南都司,后改隶贵州都司。洪武二十二年(1389年),普安土府普旦、马乃与越州(治今曲靖市)阿资等叛乱,傅友德、沐英等率军平叛。叛乱平定后,废除普安土府。将其划归普安卫管辖。普安卫共设前后左中右5个千户所。

1382年平定云南后,为掌控西南,朱元璋在贵州建立卫所、屯堡,设普定卫(今安顺)、安庄卫(今镇宁安庄)、安南卫(今晴隆)、普安卫(今盘县)等24卫。是年,原“箐山”改名“青山”。随后,明朝在青山设中千户所,在楼下设右千户所,在江西坡设卫,在安南设守御千户所。随南征明军而来的严、谭、陈、吴、徐、常、瓦七姓先祖及家眷在青山驻扎下来,开垦屯田,建立了军屯;为了“永固江山”,军屯建立后,江南一带无土可耕的贫民、无业游民、犯罪的富户被迁来参与屯田,于是便出现了民屯;为再扩大军队的给养来源,加快商品流通速度,朝廷鼓励商人参加屯田,募人开荒种植,用所收谷物向政府换取“官盐”用于经营,这种屯田形式成为商屯。屯田的移民“闲时为民,战时为兵”。朱元璋的“调北征南”“调北填南”政策影响深远。明清时期,青山有铁匠街、上街、平街、榨子门、后街、卖米坡、盐行街、校场坝、孙家巷、水巷口、朱家巷,是繁华的商业区,交通、商贸发达,应是军屯、民屯、商屯俱全的地方。老祖辈流传下来的打铁、榨油、牛干巴加工、米糕制作与经营、制衣、开香烛纸火店等业,被后人继承了下来。至今,青山街上仍能见到这些经营行业。

朱元璋平定云贵之后,为了巩固、稳定云贵,对驿道的整治建设十分重视。驿道在古代具有特殊意义,调兵遣将、行军作战、报送情报、物资流通、商旅往来等方面均离不开它,有军事、交通、邮传、接待、商业诸多功能。按明制,每60里设一驿或站,10~20里设一递铺。驿、站、铺各有职能,传递军方文书的为驿,运粮饷货物的为站,传递官报的为铺。每个驿都备有滑竿轿子、骡马等,可供官员使用和食宿。湘黔驿道、滇黔驿道过境普安(明末普安县称“新兴所”),应有县际驿路过境青山连接主干驿道。作为商贸繁荣之地的青山,川盐、滇盐、滇铜的供应与经营,要通过驿道运输。清末民初,当地大商贩还通过马帮驮运,到安顺、贵阳、缅甸等地进行药材、布匹、盐巴、皮货经营。便利的交通使得青山商贸发达。

黔西南有元、明、清军屯、民屯和商屯,一些省外回族军人、商贾、工匠、阿訇、文士大多随军前来谋生发展。清代嘉庆、道光年间,一批回民从云南陆续迁徙而来,主要分布在普安厅(今盘县)、兴义、新城(今兴仁)、贞丰一带。“白旗起义”失败后,部分回民老弱妇孺被遣散到青山,于是,青山成为以马、保二姓为主的回民聚居镇,回族文化得到了弘扬。回民在青山建起了清真寺,在镇东北一里处划定回民墓园。清真食品得到了传承和弘扬。

位于青山闹市区一条街道边的严璧忠墓碑碑文,极有史料价值。严璧忠生于万历三十六年、殁于康熙十二年(1608~1672年),与明嘉靖朝内阁首辅严嵩同宗。其墓志记载,严氏落籍青山的先祖严贵,原籍应天府上元县(应天为南京。应天辖上元、江宁、句容、溧水、溧阳五县)槐花树筲箕湾,朱元璋“南征北剿”时,随沐英南征。严、谭、陈、吴、徐、常、瓦七姓结盟,与张、沈、范姓等众兄弟一路征战,进入贵州新城(今兴仁),居住数年,洪武二十年(1387年)迁至青山,与张、沈、吴三姓立分关(指立分家析产的文书),划分歹苏阿岗、水桥屯景家庄、马津河围山田等处田地、荒山,由严贵管理。严氏一门传至严璧忠一代,分为四支。从严贵进入青山算起,严氏一族已在青山居住629年。


青山清朝时期汉族官吏夫妇合葬墓


丰富的历史文化遗存

青山的历史文化遗存除铜鼓山等11处夜郎遗址外,尚有明初营盘山城墙、反映明代人物生平事迹的翻新墓,清代护城河、清真寺及古桥古井、清代四合院建筑群、源泉义学遗址、清末民初匾,民国末代土司龙国井庄园、民国西式洋楼,千年古树、百年杨柳,荷花塘、菱角塘遗迹等。

青山四合院分布在八条街道,面街建筑,为前清进士、贡生、举人、富商家庭修建。整体建筑体现中国传统文化、传统审美观念以及江南四合院民居特点。整栋房屋为瓦木结构,墙壁用五面石砌筑,齐头清缝,分层过印;檩椽门窗用料考究,雕刻精美、细腻生动、栩栩如生;设有防御、防火、逃生、观察、通风设施;部分四合院墙用糯米拌石灰砌成,以使院墙更为坚固。大部分正房门楣上方镂雕“福”字。四合院按对称方式布局,台基较高,两侧厢房、前院较矮,体现出“等级制度森严、地位尊卑有别”观念。形制为一进一院式、二进二院式、三进三院式,有的天井积水。水在中国传统文化里代表财富,天井积水寓意“财水不外流”的理念。多个天井的四合院,天井、台阶由低到高设置,蕴含“步步高升”之意。多井式四合院,多个庭院设置曲折有致,一眼不能尽览,给人“庭院深深深几许”的观感和诗意。保氏四合院前院中央还设有花台,花台中栽花种草,反映了房主高品位的生活和精神追求。废弃的荷塘边,民国西式洋楼小巧、别致、精美,点缀于四合院群,万绿丛中一点红。

清晨,四合院群朝霞辉映;傍晚,四合院群祥云笼罩;周围山环水绕、竹林苍翠,林木蓊郁;倚门盼归的人,凝望一点灯笼由暗到明,耳听得得马蹄由远而近,而后是马归圈,人归屋。因有四合院,而使青山成为“看得见山,望得见水,记得住乡愁”的所在。

青山名门望族获政府、名人赠予匾额40余块,文字内容有“圣旨旌表”“节孝双高”“凭依在德”“文魁”“有天爵者”(“天爵”意为天然的爵位,指高尚的道德修养。因德高则受人尊敬,胜于有爵位,故称)“天寿平格”(源自《尚书》,意为“中正和平”)“三雁凌云”(一门三人同科中举)“坤贞介寿”(源自《诗经》,意为“为高寿女老人祝寿”)“进士”“乡望在乎”(意为“有名望的人在此”)“宏阐教宗”(意为“发扬光大教义”)“弧帨双辉”(源自《礼记》,“子生,男子设弧于门左,女子设帨于门右。”古代风俗尚武,家中生男,则于门左挂弓一张,后因称生男为悬弧;家中生女,则挂佩巾于房门右,后因称生女为设帨。意为“男女老人皆高寿”)“极婺联辉”(极,北极星。“婺”是古星名,即“女宿”,旧时用作对妇人的颂词,如“婺焕中天”。联辉,同时熠熠生辉,光彩照人。祝夫妇二人像极、婺二星共同散发出光采,福寿延绵)“鸿案皆春”(典出《后汉书·逸民传·梁鸿》中孟光、梁鸿举案齐眉的故事,是对夫妻表示美好祝愿的意思)“礼仪廉耻”(出自《管子·牧民》,指社会的道德标准和行为规范)“春堂永养”(意为“春气荡漾、生机勃勃的门庭,老人永葆健康而必长寿”)。

在普安县青山镇水桥坡有景双鼎墓,兴义市下五屯街道景家屯也有景双鼎墓,且墓碑碑文一致。为何一人两墓呢?

景双鼎字纯阳,应天府上元县清水沟人,沐英帐下将领。洪武六年(1373年),景双鼎驻守广西泗城州。当时广西已被明军占领,云贵还被元势力盘踞。朱元璋令景双鼎从广西泗城州攻取普安路(今贵州盘县、兴义、普安、兴仁一带,并旁及云南、广西的零星地域)。战后,景双鼎因功受封定南侯,屯兵黄坪营。年迈卸职后,定居今兴义市景家屯。

景双鼎的部队是南征的先头部队,随军前来的景姓将士,应不止景双鼎一人。景双鼎在兴义景家屯安家的同时,可能其家族中的一支随军进入了安龙,故现在安龙城有景家巷;另一支随军进入了青山镇水桥屯景家庄(青山街上严璧忠墓碑碑文记录的地名)。南征战事结束后,落业青山镇的景双鼎一族后人,为了方便祭拜和纪念,就在青山镇水桥屯景家庄另建了一座景双鼎衣冠墓,并从黄坪营(今兴义市一部分地域)景双鼎墓转抄了墓碑碑文。因此,兴义下五屯、普安青山各有一所碑文相同的景双鼎墓。

青山四合院有些有人居住,有些无人居住。无人居住的房屋,有的破败不堪,有的屋架整体倾斜。这些房屋状况令人担忧。十年之后,我们还能看到保持现状的古建筑吗?百年之后,后辈子孙又是否能看到这些建筑遗产呢?



相关阅读
相约黔西南 来一场消夏之旅

相约黔西南 来一场消夏之旅

黔西南地处黔、滇、桂三省区结合部。喀斯特峡谷、峰林、天坑、溶洞等景观在这里富集,地下黄金储量大,被命名为"中国金州",高品位观赏石多,有&q...

情牵北盘江 畅游山水纵情欢歌

情牵北盘江 畅游山水纵情欢歌

北盘江风光。北盘江风光。北盘江一行,我们与友人各有收获。玉林写了一篇散文,春生写了一篇游记,龙成写了一篇报告文学;而我,收获了一首诗:依水孕育恒古梦,造湖光照牂...

黔西南,悠闲的生活令人向往

黔西南,悠闲的生活令人向往

实习记者 聂珊珊依山傍水的美丽小区。万峰湖一景。八卦田。习惯了蓝天白云,呼吸着略带泥土清香的空气,游惯了的山水田园,那各种风味小吃留香口齿,这一切,在黔西南生活...

烟雨董箐

烟雨董箐

董箐,由于修建电站筑坝而形成的9.55亿立方米人工湖,位于镇宁与贞丰两县交界的北盘江上,其上游为马马崖水电站,下游为龙滩水电站。董箐因电站而兴,也因电站而一夜成...

参与评论

他们说...

预订常见问题
付款方式
签订合同
其它问题